试戏成功后,导演将我骗进黑窝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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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外 复仇 打脸 现实题材 明星 清醒 反套路女主 爽文

剧组试镜成功,导演安排我前往国外进组拍摄。

结果刚下飞机,导演就把我的护照撕了个稀碎,将我送进了黑窝点。

一群男人围着我,敲诈我一千亿赎命钱。

我一看面前几个男人身上的蛟龙纹身,这不是黑龙帮的文身标志吗?

黑龙族帮主裴言澈和我是青梅竹马,宠我如命。

求婚多年,直到他答应我那个条件,我才欣然接受他的求婚。

1

“不愧是女演员,胸真大,老子最喜欢你。”

为首的男人五大三粗,脸上有条十公分的刀疤,色眯眯地在我身上流转,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。

刚下飞机,导演就当着我的面撕碎了护照,并将我交给他安置。

那个时候,我就知道自己已经身处极大的危险之中了。

这个进组机会是杨雪介绍给我的。

杨雪是我参演第一部剧时认识的,当时的我青涩又娱乐圈充满期待,很快成为了闺蜜。

后来我靠一个古偶配角角色出圈升到二线,而她还在十八线挣扎。

前些日子,她说有个国外剧组需要英文好的女演员,让我陪她一起。

她说:“清月,你知道的,我过得一直不开心,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陪陪我吧好吗”

杨雪从另一个城市飞来和我汇合,此刻应该和我一样的处境吧。

我问刀疤男:“杨雪和导演在哪儿,还有,其他演员呢……”

“导演?演员?”大疤扭头和他身后几个同样彪悍的男人对了下眼神,随后轻蔑地笑了一声,

“你叫他qian客还差不多呢,早拿着我给的人|头|费逍遥快活去了。”

他们围着我大笑,仿佛一群豺狼在围剿猎物。

慌乱中,我看到了刀疤男胸口上的蛟龙|纹|身。

黑|龙|帮的特殊纹身标志我可太了解了。

因为黑|龙||帮的帮|主,就是我的未婚夫裴言澈。

我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,正想要离开,可这些人却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,尤其是为首的大疤,他不耐烦地伸手推了下我,

据我所知,自从前任帮主去世,裴言澈接手黑龙族后,黑龙族已经逐步切断违|法|业务,我又为何会被拐||到黑|龙|帮里?

裴言澈,你欺骗了我吗?

顾不得心寒,我要先活下来。

“做演员还不是一样被导演和资方||shui,不如跟||了|我,大疤哥我可是这一片儿的老大”刀疤男笑得猥琐,“不跟我也行,去fa||牌最合适了”说着,大疤又得意地哈哈大笑,似是对我这个“货品”很是满意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克制颤抖的声音:“大疤,我知道这里是黑|龙|帮,所以裴言澈是谁你们不会不知道吧。”

我话音刚落,几个彪悍的男人停止了浪笑声。

我浅浅地舒了一口气,以为震慑住他们了,继续说:“我是裴言澈的未婚妻,你们现在放了我还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下一秒,大疤直接一巴掌朝我甩了过来,又抬起脚,将我一脚踹倒在地。

“你他马算什么东西?也敢直呼裴爷的名讳?”

“裴爷的未婚妻是她的青梅竹马,他爱了十年的白月光,刚求婚成功,不可能是你这种在娱乐圈混的低级女演员。”

我捂住脸,眼泪直流,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:“我真的是裴言澈的未婚妻!”

大疤一只手强硬地揪住我的衣领,另一只手猛地扬起,对着我又是狠狠地一巴掌:“你还敢胡说八道!”

“裴爷声名在外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都妄想攀上裴爷的高枝儿,鬼知道你从哪打听到的裴爷的名讳。”

“你不就是想借此攀上裴爷的高枝儿吗?你以为我看不出来?你算什么东西,你也配跟我在这里提裴爷的名字?你信不信我能够弄得你痛不欲生?像你这种不要脸的表子,只有我才会多看一眼。”

“既然你对裴爷不敬,我就替他惩罚惩罚你!”

说着,大疤额头青筋暴起,反手就甩了我一巴掌。

“不要脸的女人!”

一瞬间,我的脸被打得火辣辣地疼,鲜||血顺着嘴角滴在我的白裙上,口腔里满是||腥||味,呛得我不停咳嗽。

大疤却根本不解气,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又对着我的胸膛狠狠踹了一脚。

我踉踉跄跄摔倒在地,猛地吐出一口鲜血。

“我没有撒谎,我真的是裴言澈的未婚妻……你们信我,求求你们放过我……”

我捂着肚子,沙哑着嗓音,双手撑着身体向后爬。

2

大疤冷哼一声,整个人强硬地骑||跨在我的身上,发出一阵阵餍足的邪笑。

这一举动让其他男人不满。

“大疤,你可别那么自私,这种极||品||女人应该留着给我们大家一起享用。”

“谁不馋这一口啊。”

享用……杨雪,不知道她还安好吗?

再这样被折磨下去,死不了也是废半条命。

我必须要证明自己,只要我能证明我跟裴言澈的关系,他们肯定不敢轻举妄动。

“你们要是不信的话,大可以给裴言澈打电话,他一听到我的声音就能够认出我的……对了,我的订婚戒指,和裴言澈的是情侣款”

说着我伸出手。

被求婚后,我把戒指一直戴在手上,看到戒指憧憬着一年后和裴言澈的婚礼,满心甜蜜。

大疤将信将疑,粗鲁地将戒指从我手上摘下来,看了几秒,又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我脸上,

“你他马以为我傻还是瞎啊?这戒指上刻的的是PG,裴爷的未婚妻叫沈清月,应该是S才对!”

“你这娘们实在狡猾,还想给裴爷打电话?你也配。”

我沙哑着嗓子:“我改姓了,我现在叫顾清月。”

没想到为了摆脱那个男人换姓,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危机。

大疤冷笑捡起地上带刺的藤条就我身上狠狠地||抽。

“改姓?你讲笑话能不能讲究逻辑!?正常人谁会莫名其妙改姓?你还想骗我?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!你算什么东西!看我现在不弄死你!你给我等着瞧!”

“你这娘们实在狡猾,还想给裴爷打电话?你也配。”

我沙哑着嗓子:“我改姓了,我现在叫顾清月。”

没想到为了摆脱那个男人换姓,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危机。

啪啪啪!

大疤冷笑捡起地上带刺的藤条就我身上狠狠地抽。

藤条落在我身上,好像被电击,钻心的疼痛迫使我尖叫出声,身上被藤条抽过的地方留下了乌黑的伤痕,瞬间流出滴滴血珠。

疼,真的好疼。

我的额头冒出冷汗,心脏加速,浑身血液逆流,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刺入我的皮肤,每一份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。

“把她关进水牢里,我看她还敢不敢不老实”大疤轻蔑地看了我一眼,随后他身边的两人一点头,幸灾乐祸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朝水牢拖去。

所谓水牢,实际上就是个浸泡在水里的铁笼。

我蜷缩着身子,胸口以下的部分都已经被浑浊乌黑的水淹没,刺骨的寒冷直透心底,浑身止不住地发颤,牙齿打颤。

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,将我笼罩在恐惧和痛苦之中。

我颤抖着身体,靠最后的意志力保持清醒。

等到守在水牢边的两个彪形大汉倚靠在墙边睡着了,我才轻轻地打开了水牢的大门,蹑手蹑脚从水牢逃了出去。

重获自由的一瞬间,我就撒开腿向外跑。

我要逃。

可事实却事与愿违,我才刚从水牢跑出去没几米,身后就响起了一阵尖叫:“那个女人逃出水牢了!千万不能让她跑出帮会!”

不到两分钟,我就被一群五大三粗,凶神恶煞的男人围住了,他们无不例外,眼里满是愤怒和轻蔑,

“敢跑?”

“明天就让她登台,到时候不管断手还是断脚,当狗还是当奴婢,都是她自找的。”

所谓“登台”,是黑龙帮早年间的恶习。

把拐卖,抢掠来的女人绑在台上,四周围着一圈有变态癖好的男人,主持者会将女人身体的各个部位当作商品拍卖,价高者得。

手脚,头发,器官,甚至是眼珠子,都能拍卖。

我有很大概率,没办法活着走完明天的“登台”仪式。

所以他们才会说,全看我的造化。

3

我跪在地上,沙哑着喉咙,不停地磕头求饶:“不要这么对我,求求你们……我求求你们……”

“现在才求饶?你不觉得太迟了吗?”大疤猥琐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,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:“没事,大疤哥疼你。”

“至少你这对傲人的胸部,大疤哥无论如何都会买来把玩把玩的。”

我没有办法反抗,我只能流下眼泪,不停痛哭。

“裴言澈,我要见裴言澈。”我哭喊着。

“裴爷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?”

“不过你要是坚持,我也不是不能在你死之前满足你这个愿望……”

“说不定明天,裴爷也会在台下买你呢。”

不等我反应过来,我就被打晕了。

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被压上了台,手和脚分别用铁镣铐捆住,根本没办法挣脱。

“登台”的主持人是大疤。

他举着话筒,咳嗽了两声:“这个小婊砸,只要五十五万就能够带走活的!不论你是想让她当暖床的小奴婢或者跪在家里的一条狗,都没问题!”

台下围着的男人交头接耳,发出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

“五十五万?太贵了吧。我家里那个暖床的当初才花了三万三,用着可顺手了呢。”

“品种能一样吗?这个长得多漂亮?”

我没有人权,没有自尊,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
我不自觉红了眼,铁链随着我的挣扎,发出“哐啷”的响声,要是有人愿意花五十五万把我买走,我该怎么办?屈服还是反抗?

要是没有人愿意花五十五万,我是不是只能赴死?

足足十分钟,我的内心纠结又折磨。

大疤再次拿起话筒,对着我笑了两声:“可惜了,没有人肯花五十五万,你放心,拍卖的时间不会太久,你很快就能见阎王了。”

我完全不知所措。

下一秒,大疤用一块黑布将我浑身上下都罩住,只露出我的手指甲,大疤淫笑两声:“十个手指甲,现场拔,起拍价五块钱。”

“我出十块。”

“我二十。”

“……”

最终,我的十个手指甲被拍卖了一百五十五块钱,我都还没做好准备,我的大拇指手指甲就已经被钳子硬生生拔起,刺骨的疼痛瞬间钻进我的手指,疼得我快要晕厥。

我浑身上下不自觉地颤抖,为了止痛,我只能拼命地用头去撞击铁链,就算脸上已经被铁链拍出一片片红痕。

可我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
台上传来我痛彻心扉的喊叫声。

一片又一片地指甲被拔起,撕心裂肺的痛让我丧失理智,我跪在地上,不停地朝着台下的人磕头。
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求求你们原谅我……不管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……”

“求求你们,放过我……”

我熬不住了……

我好像没办法撑到见到裴言澈的时候了……

下一秒,我鲜血淋淋的双手被黑布遮住,取而代之的是我的一双腿。

“接下来拍卖的是这双又细又长的美腿,起拍价五万!”

台下的男人纷纷鼓掌,发出尖叫。

就在这时,大疤的手机铃声响起,他忒了口臭骂两声,却在看到来电显示之后,神情紧张了起来,他恭恭敬敬:“裴爷,您回来了?”

“已经到了?我马上去接您!”

4

裴爷?

是裴言澈吗?

他终于来了吗?我有救了。

大疤慌乱地将锁住我的铁链解开,又把我扔给他身边的两个彪形大汉,吩咐道:“快点把她给我带去关起来,不能让裴爷知道我们登台的事!”

“我要见裴爷,求求你们让我见见裴爷……”

“我真的是他的未婚妻……”

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人肯听我的话,两个彪形大汉冷笑着将我架起,不知道又要将我往什么地方扔。

我暗自咬牙,我不能坐以待毙。

我不顾一切大喊:“裴言澈!”

“裴言澈……”

我铆足了全身力气,提起膝盖狠狠地顶向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的命根子,在他因为剧痛而发出尖叫,双手下意识捂住裆部的一瞬间,我终于挣脱了束缚,拼命外跑去。

我兴奋地发出了尖叫:“裴言澈──”

我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彪形大汉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,抓住我的头发,再次将我往里拖拽,我的后背被划出道道伤痕,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迹。

我的头皮都快要被扯掉,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,但我已经没办法管那么多了,我一把扯着彪形大汉的手,对着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。

“你敢咬老子?”

说着,大疤捏紧拳头,直接朝我的面门捶了下来,又拽着我的头发,压着我的头不停撞墙,渐渐的,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,彻底丧失行动能力,连站都站不稳。

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腔,眼前一片猩红。

头发黏在血上,糊住了我的脸,可我已经连擦脸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我虚弱地躺在地上,拼尽全力发出痛苦地哀嚎:“裴言澈!”

恍惚间,我听到了裴言澈的声音。

“有人,在叫我名字?”

5

在裴言澈走到“登台”场地的时候,彪形大汉迅速用黑布将我盖住,彻彻底底遮住我的身影。

裴言澈完全没看到我,他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又举办登台了?”

大疤慌乱解释:“怎么可能!”

“我就是想搬出来做舞台,给大家表演表演节目。对了,裴爷,您什么事这么不高兴?”

裴言澈叹气一声:“阿月好像生我气了。我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她。”

裴言澈发现我失踪了?

我拼命挣扎着想要张开嘴,我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,可是我的内脏好像已经被大疤打破了,痛得只有呼吸的力气,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大疤谄媚道:“少奶奶怎么回事?”

裴言澈叹了口气:“没事,我回国找找她。”

裴言澈……

我连哭都哭不出来,我的泪水早已流干。

可我真的不想死!

我用尽全力掐住自己的伤口,剧烈的疼痛终于让我尖叫出声,我喊出了裴言澈的名字。

“裴言澈……!”

裴言澈朝走到登台边:“什么声音!”

大疤尬笑两声,一不做二不休掀开黑布,抓起我的头发就是一顿毒打,他不停地用脚踹我的肚子,愤愤地解释:“裴爷,这小贱人其实是青龙帮派来的间谍,我们教训教训她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我呜咽出声:“裴……”

裴言澈终于看到了我。

可是我好困,我有点喘不上气来,我要不要就这么一死了之?

啪。

裴言澈甩了大疤一巴掌,又一脚将大疤踹倒在地:“你们是不是又抓女人举办登台了?我是不是强调过不能再做这种事,难道我已经管不了你们了!”

大疤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嘴硬解释:“裴爷,兄弟们都是男人,有点欲望难道不是正常的吗?”

裴言澈眼神里全是愤怒。

大疤脸色乌青,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认错:“裴爷,我对不起您。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,要不然咱们一不做二不休?”

“可千万不能把这个小贱人放出去!要不然会给咱们帮会惹来麻烦!干脆就埋在芭蕉树下?”

大疤说着,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
窒息感瞬间向我席卷而来,我完全没有办法呼吸,下意识双腿乱蹬,就在我已经濒临死亡的时候,脖颈上的束缚突然消失……

再睁开眼,我看到大疤被裴言澈踹倒在地,不停求饶。

大疤哭喊着:“不是我的错,她可是她闺蜜亲手送过来的,我们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,您千万不要动怒。”

闺蜜?杨雪?

杨雪骗了我?

我震惊到甚至忘了呼吸。

所以,所谓的剧组拍摄,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杀猪盘。

导演和杨雪花言巧语把我骗到国外,人生地不熟,我们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只能成为羔羊,任其宰割。

亏我还时时刻刻担心杨雪安危,却没想到我只不过是她可以随手出卖的棋子而已。

这瞬间我心寒至极。

裴言澈蹲在我面前,和我披上他的外套:“没事吧?你叫什么名字?对不起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,赔偿不是问题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我张开了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我好想告诉她,我就是顾清月,我就是你的未婚妻。

裴言澈叹了口气:“对不起,我让人送你回家好吗?”

我拼命想要摇头,我不要。

大疤不是个善茬,裴言澈承诺会让他付出代价,所以大疤肯定会怨恨我,裴言澈只要离开,我必定难逃一死,况且我的身体已经要支撑不住了……

“澈……”

情急之下,我随手摸到了什么东西。

我也不管是什么,捡起来就朝裴言澈扔了过去。

那东西砸到裴言澈的手,他拧眉,看了那东西一眼。

“敢扔裴爷?你不要命了!”

我立马被大疤掐住了脖子:“你个贱人,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!我看你他妈就是活腻了!”

“住手!”

裴言澈捡起地上的东西,那是我和他的订婚戒指。

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就连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,他冲过去一脚踹翻大疤:“你聋了!我叫你住手!”

大疤哆哆嗦嗦赶紧退到一旁,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。

裴言澈把戒指藏在手心里:“这个戒指怎么会在你这?你说话啊,阿月去哪了?”

可我说不了话,我一句话都说不了。

这戒指是裴言澈定制的,全世界独一无二。

我试图用戒指证明身份,却被大疤扔在了一边,没想到危急时刻,我居然随手捡到了这枚戒指。

我知道,老天爷都在眷顾我。

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,抬起手,摸了摸裴言澈的眼睫毛,这是我和他在一起时,最喜欢做的动作。

“快,给我那条热毛巾!”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。

手下迅速给他取来热毛巾,他颤抖着手,用热毛巾轻柔地擦掉我脸上的血污。

只擦掉一点,他连声音都在颤抖。

“阿月……”他的眼眶通红,下一秒我实在撑不下去,终于还是闭上了双眼。

模糊之中,我好像听到了裴言澈撕心裂肺的吼叫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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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2025/1/14 22:52:05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

张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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